曾被媒体广为关注的中国第一个公开亮相的艾滋病毒感染者刘子亮日前表示,他将和一直帮助他的志愿者——北京新兴医院院长共同开展“预防艾滋病,你我同参与——共筑民间防线万里行”活动,以此促进艾滋病防治宣传教育活动更加深入、广泛地开展。去年12月1日,河南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刘子亮勇敢地走出阴影,成为中国第一个直面镜头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引起了众多媒体以及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世界银行的关注。在新兴医院的资助下,2月28日,朱明和刘子亮将从北京出发,途经天津、济南、徐州、南京、无锡、苏州、上海等地。他们将在沿途进行各种形式的宣传活动,倡导人们如何用关爱和真诚将艾滋病置于阳光下,共同筑起预防艾滋病的民间防线。
(2002年02月28日光明日报)
集中管理艾滋病人?——善良却危险的提案
这些天来,关于艾滋病人的新闻突然多了起来。除了京津地区风传“艾滋病患者持针扎人”的谣言之外,来自广东“两会”的一份提案也卷了进来。《新快报》的消息称,有的广东省政协委员提出要像过去收治麻风病人那样,对艾滋病人进行集中管理和治疗。这是一个善良的提案,也是一个危险的提案。尽管艾滋病的阴影让我们每一个人都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但是,把艾滋病人和麻风病人等同起来,是不是就能够像消灭麻风病一样消灭艾滋病,恐怕只能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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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前,西南某大城市曾经酝酿过一项地方法规,要把艾滋病毒携带者拒于公共浴室之外。如今,类似的声音在广东重新出现,而且由政协委员把艾滋病人与麻风病人并列起来,说明我们在善待艾滋病患者的问题上,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
爱出者爱反,福往者福来。在艾滋病这个世纪魔鬼面前,我们和那些不幸的患者其实同在一条船上。那种重新引入麻风病人概念的观点,只能意味着对科学的无知,只能意味着对弱者的冷漠。我们今天所要做的,应当是勇敢地伸出自己的双手,去帮助那些徘徊在死亡阴影里的人恢复生存的自尊和勇气。挽救了他们,也就是挽救了整个人类,也就是挽救了我们自己。
河南有一个因为输血无辜感染的艾滋病人,在社会的冷漠敌视中,开始报复性地用针扎人。如今,这个特殊的患者已经死去,只有艾滋病防治专家高耀洁还记得自己坐在他床边的场景——“他哭了,他说我是第一个敢离他这么近的人”。社会给艾滋病人的压力越大,他们的反抗可能就越大。因此,我们今天对于艾滋病人的态度,已经远远不仅限于人道的范畴。
如果那位提案者想到这些,或许会提出一份截然相反的提案。
内容来自半壁江
(《工人日报》2002年1月30日)
最近,在我的榕树下论坛(生命宣言)上,有一个叫lotuseed的朋友写的《死于不敢示弱——黎家明事件的思考》这个帖子,引发了很多朋友的跟帖。
Lotuseed说:我不想煽情,所以写下这些文字,关于黎家明事件,我日渐感到了一丝异样,让我如梗在喉,不得不说。当年余纯顺单骑走中国的时候,报纸电台纷纷给他戴高帽子,赐予他所谓的英雄的封号,我想起初他是非常乐意接受且受用的吧,但是随着时间的悄悄流逝,人们会无情的将他遗忘,不是有意的,因为人们只对与他们朝夕相处的人或事才能有所牵挂,所以英雄余纯顺在他后来的日子里走的很艰难很艰难,但人们已习惯了他的英雄的光环,他给后人留下了很“宝贵”“财富”,但他却死了!在没有一点人烟气的大沙漠!
其实他可以不死的,如果他回来的话,但他回不来的,他是“英雄”是一个符号,是一种象征,已经不是余纯顺了,因为余纯顺是要吃饭要睡觉要金钱要女人可以说我很怕我不想走了我想回家过日子,但他没说,他被他自己还有媒体公众给害了,他被自己塑造的那个假想的角色给害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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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要说的仅仅是,人其实是非常非常渺小的生物,不是什么英雄,都什么年代了,我们这个时代不需要英雄,只要真实的人!刚开始的时候,我被黎家明的文字所吸引所触动所激励,但现在我不了,我非常想用非常极端的言辞,去骂这个自以为事的家伙。因为黎家明死不接受大众的物质帮助,而硬是撑着在那里“演戏”(我之所以加了引号,是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而那些在留言版里一天到晚陪着和他一起自娱自乐的只不过是一些“小朋友们”“主妇们”“妈妈们”,黎家明,你不值呵!!!斗胆分析一下黎家明的心灵深处的一些东西:黎家明因为一次偶然的放纵而感染了HIV,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觉得他是一个不够纯洁不够完美的人,这样一个黎家明是他不敢不愿意接受的,所以他要尽力去使他完美,哪怕负出生命的代价,因为他至今都不愿接受大家的帮助,以为那样他就是一个小人,一个伪君子,而这样就无疑从行动上证明了他的感染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证明了他是一个很“烂”的人,这与他的本质或者说与他一惯的完美主义人生观是完全背道而驰的,所以他现在不得不硬撑着。
因为我本来可以把用于可有可无的消费的几百块钱赞助给他的,(对不起,我只能赞助几百元以表心意,虽然我的收入还可以,但我不想太“高尚”,那会让我觉得特虚伪)但他硬是逼着我想烧掉它,他这人只管自己在那里完美,而丝毫不理会还有很多很多人包括在那里灌水哭哭啼啼的人,也有偶尔想“高尚”一回的私心,他太自以为事了,所以得骂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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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做这些的时候他是不自觉的,他毕竟还那么年轻,他自以为自己以经很成熟很成熟,以为生死都经历了,还有什么参不透的呢,但偏偏是他自己为自己设置了障碍,所谓“只缘生在此山中。”
我也有过放纵,但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他人(这是我的原则),在非常苦闷彷徨的时候,我允许自己那样“坏”一次,是我的身体是我的灵魂,我乐意让它到地狱里饱受磨难,不关任何人的事,至于他最终是否能进天堂,还有那些伪善的虚弱的煽情的矫情的道德主义者,就让它们见鬼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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